拉普拉斯之妖[上]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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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
海森堡带着论文见到了吉尔伯特。
“老吉尔伯特，来看看我的论文。”
“等会，我要收拾一下我的瓶瓶罐罐，它们太乱了。”
吉尔伯特在酒吧吧台的底下起身对海森堡说到。
海森堡自己找了一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下，又扫了一眼手中的论文。
酒吧里聚集了许多避雨的人们，他在当中窥见了刚刚那几个年轻人，他们身上的衣服有些被淋湿，头发也乱了 ，像是几个尤金在嬉笑。
老吉尔伯特从吧台侧面的小活版门走出来。海森堡把论文递给他，他看着摇了摇头，叹口气，把随着论文一起过来的几张纸币收在兜里。
“过几天再来找我，你记得以前说好的，我要署上姓名。“吉尔伯特苍老的眼神向游移，闪出忧郁的神情。
”嗯。“
海森堡不怎么明白，他有什么可伤心的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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